文/李发模
读和写,都需要格局,格局决定境界,顶层是素质。一个民族的兴衰,一项事业的成败,与人的素质是分不开的。(素质内涵学识、阅历、人格、修为,甚而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过程中的时势与科技)。静下来心才干净,心净方言聚劲,劲爆激光才可前进,进而见景,然景闹,唯进入境界之境,有素质滋养,方可出大作品。死读书只会把自己读死;埋头创作作品到一定时间会低于世事。要多贴近生存生命生活,创作是创造,最忌重复,有道独辟蹊径和鹤立鸡群就是这道理。我曾说过,与山水交友不累,和草木谈心最真。这句话国内外都在引用,又有几人真正悟透内在的人生苦涩?人啊,别把自己看得太贵!
上世纪八、九十年代的编辑,正如当今长征诗班的润生与张序,不仅与作者是文友,还是亦师亦友的长辈或大哥大姐。在我记忆里,原《人民日报》、《人民文学》、《诗刊》、巜当代》乃至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领导和编辑,他们要么在家便飯招待作者,要么在街边随意小吃请作者边吃边聊修改意见。我那时穷,到京都是他们"请客”,那份真啊!现在想起来都还暧暖的。我可举出一大串名字,而且都是大家。文友之间,相互改稿、交心,没什么小圈子小动作,我的巜呼声》获奖,没谁先告诉我什么,获奖者们像弟兄姊妹,没什么贵贱,只有互相鼓励。我老在想,我们那时的作品也许真"笨”,不懂踏人,只有相互谦让。在贵州,我的恩师钟华,还有张克,陈佩芸、罗绍书、廖公弦等老师,只有他们请我吃饭甚而无私资助,程显谟、何锐、廖国松等,把我当小弟,帮我修改作品,发与不发,也要等终审过了才告诉我。那时,作为一个写作者真幸运,编辑真像是保姆,有的更像是打杂的。陈忠实和张贤亮等好友曾与我聊起那时发表文章,作者真的感觉是上帝!多好的文风啊!我也当过几次评审委员,都是出以公心,感到名额太少,丢了一些好作品,哪有拉拉扯扯相互攻击哟!
我曾用笔名"笨勿愚”,我那时的理解,保持本真,多栽竹,宁愿笨,也确实笨。勿愚,一是想像是愚公移山,移不动,也就坚守笨吧!我家在农村,帮助我最大的,第一个是黄定才,他在县工会工作,不仅要帮我改稿刻印,还要包我的吃住。二是吴仲华,他比我写作早,都是农民,他家就是我的落脚地。接着郑德明,他在水钢工作,每一次回绥,都要给我们讲诗并改诗。尤其是崔笛扬,人帅气,常有惊人的诗句,我又怕他,他对我帮助最大,包括招工我进县文化舘,他那时是县文工队的指导员,他的才气与领导魄力,谁都佩服他。赵宋永,永远像个大哥哥,他当时在县宣传部任职,住县文化舘,他出外总把钥匙交给我,他写小说也写诗,让我读到很多的书。那时县文化舘的刘老舘长和县电影院的曾挥全,董仕明,一是在墙报上发我的习作,二是偶尔得看一场不要钱的电影。还有许多的文友和朋友、领导,他们对文艺很关心,文友们又团结,诗乡的"转转飯”成就了不少作者,诗书画艺热烈。离开绥阳县后,我的恩师钟华和当时文化局的吴克明局长及创作室的石金泉主任,巴心巴肠为我创作提供好的环境,至今难忘。从上小学至今,我对我的老师,从来是他们说一我不敢二,师是上香火的,对师娘也恭恭敬敬。也许因此,老天爷看在我不敢妄自尊大的份上,一次次保佑我。快73了,我想的都是别人对我的好,偶有生气或猜忌,赶忙自骂老不载道,已年过古稀还想这门那门,还算个人么?也许因此,一抽烟一思索诗句就來,是不是诗不敢保证,但想到可防脑痴呆,多动笔权当多散步,如此而已。
在中国诗坛,张庆岭真汉子,真诗人!小贾呀!你能与他共编一诗刊,你的祖宗定然是积善成德之人!因他,我也会喜欢你!他身边的人,定然不错!
名呀、利呀!虚呀、假呀!可怜的诗与诗人哟!唉……
2021,1,30 (与遵义市文联文艺中心及长征诗班的文友们见面有感而写)
(责任编辑:刘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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